网站专稿:韦唯异国归来
从“挨打的孩子”到对孩子“脑体体罚”的妈妈
03月23日 10:18
 
    (记者许蓓蓓)从遥远的异国归来,尚处时差调整状态下的韦唯依然神采飞扬。韦唯不是那种单独用“美丽”两个字就可以诠释的女人。出道至今十几年,历经歌坛几度风雨:从一个14岁就开始养自己,每月生活费不超过15块钱,还不能向家里伸手的“穷丫头”,到红遍中国流行歌坛的歌星;从早年的《爱的奉献》、《亚洲雄风》到近年来的英文歌曲,韦唯以她极富个性的嗓音和唱法赢得了一大群喜爱她的观众。想象中的韦唯是一个把舞台当成家的女人,其实,她对生活的热爱远远超出我们的想象。浪漫的异国恋情、温馨的家庭生活使得今天的韦唯风采依旧。

  从内蒙古到广西

  韦唯出生在内蒙古呼和浩特,从呱呱坠地时的第一声啼哭开始,似乎就已经具备了独特的嗓音。她回忆自己小时侯的情景:“我小时候声音很高很亮,但是确实很宽。我记得老学男声李玉和的唱段。我记得14岁左右刚进单位的时候,大伙儿回答我的问题,都故意用特低的声音,所以我想那时侯我的嗓子一定也挺粗的。”

  说起那个年代的露天电影,很多人一定还有很多美好的回忆。“我们当时铁路局的大操场经常放电影,我每次就搬着自己的小马扎早早坐在第一排。瞪大眼睛一部部电影看下来,什么《地雷战》、《地道战》,硬是把眼睛练出了神。”韦唯清楚地记得,自己当时最喜欢《智取威虎山》中小常宝的唱段《八年前》,只是遗憾今天的自己已经唱不出当年的味道了。在现场观众的强烈要求下,韦唯即兴唱了段李勇奇的戏,颇有裘派韵味,引得台下一片叫好声。

  “我八岁时跟着母亲回到了老家广西柳州,到了广西以后,突然周围山青水秀的,那里完全不同于内蒙古的辽阔。我觉得这段生活阅历对我来说非常重要。”在柳州时,韦唯在学校里练习芭蕾基本功、戏曲基本功、毯子功,那时的艺术启蒙为今天的成功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挨打的孩子长大也不怕疼

  韦唯不是那种还未搞清楚怎么回事,就因为幸运之神的垂青而一夜窜红的歌手。回忆起刚来北京的那段日子,她感触很深:“那时侯,斜背一个军挎包,提一只军绿色的旅行袋,就一个人到北京来求学。那时没地方住,只能挤在朋友家里。当时的音乐学校只招17岁以上的学员,我当时只有15岁,而且还没变声,我就隐瞒年龄去考。当时在歌舞团里作学员,每月只挣15块钱。其实,说是学员,但什么活儿都得干:擦地板、刻蜡版,到了16岁开始写写串台词,还要装灯光、卸灯光,八个大灯光箱子一个个往火车上运,这种日子起码过了十年。大热天爬到舞台顶上打灯光,美美的舞蹈在底下跳,我要一步不落的追着打光,大灯一烤浑身冒汗。我当时就觉得,这哪是学员呐,简直就是旧社会的学徒工。不过现在想想真是挨打的孩子长大也不怕疼,这样进入社会以后,承受压力的能力也大多了。”

  寻找失散多年的恩师

  “当时在内蒙古的时候,我和哥哥姐姐们一起去玩,当时有个老师是那所小学主管宣传的,我记不清他叫‘张强’还是‘张翔’,因为我妈妈有口音,她那时说来说去我也没分清到底是‘强’还是‘翔’。他当时很喜欢我,就利用业余时间教我唱歌,那时,我才五、六岁,就可以完整的唱小常宝的《八年前》。那时每天都要在大树下练声,困了,老师就背我回家,其实对大人来说只有5分钟的路,在我当时看来却很远,我就趴在老师宽厚的肩膀上。十年前,听妈妈说,‘好人命不长,坏人活千年’,我不知道这位老师现在还在不在世上,如果老师要是没去世,希望看到节目后可以和我联系,我感谢老师那时对我的启蒙教育。”

  之后,还有很多人在韦唯的艺术道路上给予她帮助,像曾经也指导过程志、朱明瑛的岑冰老师,常写好歌给她的郭峰,当然她也不会忘记帮助她成名的王昆老师。“当时因为王昆在后台的一句话——‘刚才唱歌的那是谁?’——就这一句话,我六年没办的户口两个月就办下来了。”

  情牵奥林匹克

  在韦唯演唱过的那么多歌曲中,有这样一个特点:就是与体育有关的歌曲不下10首,像我们都熟悉的十一届亚运会主题歌《亚洲雄风》、七运会主题歌《五星邀五环》、还有东亚运动会的主题歌《崛起的东亚》,其实,早在1993年韦唯就曾随北京申奥代表团一起赴蒙特卡洛,当时她和刘欢是准备在最后的答谢宴会上演唱的。“其实我觉得那时候市政府和奥申委能作到仅差一票的成绩就是相当不易的,在当时,人们对中国的了解还是不够的,对中国的未来、经济的发展、政治的稳定都还有问号,那时候能得到那样的票数已经相当可观了,我是很自豪的。”

  韦唯现已是2008年北京奥申委委员,她马上又要录制一首名为《拥抱》的歌曲献给奥运。韦唯说:“用歌声传达中国人民盼奥运的心愿,这就是我的本职工作,我会把这个工作一直做下去的。”

  身在异国他乡的日子

  从1992年开始的浪漫的异国恋情,到1999年第三个宝贝儿子的诞生,韦唯始终把对生活的热爱和对舞台的热爱放在同等重要的位置,生活中的她和舞台上的她同样光芒四射。

  韦唯的老公迈克比她大了二十多岁,究竟是什么吸引了韦唯?“我刚刚开始跟他接触,大概是参加一个使馆的沙龙活动,他让我去听他的钢琴,听完之后,他站在我身边的时候,我突然有一种和他站在一起很松弛的感觉,一天工作的疲劳和压力都没有了。然后就是他给我写的传真当中,谈到人生的向往和感想,还有我们要做的这个项目,他的那种规划再一次吸引我。现在我发现我们有共同的爱好,而且我们永远有谈不完的话。”

  其实,决定嫁给一个外国人,韦唯自己也有压力。“当初决定决定嫁给迈克,我也有压力,毕竟他是个外国人。在美国的时候,我还跟迈克开了个家庭会议,我说我先带着孩子回来,让他先稍后点再来。但是他很不理解,他说我在这里都很勇敢地介绍你是我的妻子,那么我怎么会不能把他带出来,其实我觉得可能是有民族感情的问题。”

  谈到在国外的生活,韦唯有些激动:“我刚到国外的时候,飞机落地的那一刹那,你的一言一行就代表了你的国家,人家永远把你当成是所有中国人的代表。如果你越过黄线,人家会说是中国人不礼貌,如果你有了成就,人家也会看作是中国人的成就。也许在国内的时候还会抱怨这不好那不好,但到了国外,谁也不能骂我的国家。”

  韦唯一直想要一个女儿,可三个孩子生下来,三个儿子,还是没有女儿。在家里,韦唯和孩子之间用中文,迈克和孩子说话用英文或瑞典文,这样孩子就本能的学会了三种语言。迈克坚决不许孩子中英文混在一句说,“中文就是中文,英文就是英文,否则没人能听懂你在说什么。”

  谈起子女的教育,韦唯感触颇深。“孩子犯了错误,我会让他坐到小椅上去思考思考,直到会说‘Sorry’为止。我对孩子可能是一种‘脑体体罚’,我自己是从小被打大的,因此我特别痛恨打孩子,成年人难道被孩子的智商气的只能用肌肉而不能用大脑了吗?这其实是在教孩子如果不行就动武,这样会影响孩子的一生。”

  在3月23日播出的《艺术人生》节目中,您还将听到韦唯用家乡话向柳州的老乡们问好;来自广西的女孩还将亲手为韦唯带上家乡的绣球;韦唯满足现场观众多年的愿望,倾情演唱老歌《恋寻》。节目在观众与韦唯共同的《爱的奉献》的歌声中达到高潮。(由《艺术人生》剧组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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