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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剧朱耀廷:编写电视剧《成吉思汗》的几点体会

  一、初衷、过程、意义与难点——从历史人物传记到历史剧和历史小说

  1、我研究成吉思汗的初衷

  公元13世纪是一个天翻地覆的世纪,是一个战火纷飞的世纪,是分裂了四百余年的中国完成第四次统一的世纪,也是中国打破闭塞状态、真正走上历史舞台的世纪。而所有这一切都与一个伟大的名字联系在一起,这就是闻名中外的蒙古族及中华民族的英雄——元太祖成吉思汗!

  成吉思汗是一个古今中外著名的历史人物,是世界上公认的千年伟人。他不仅统一了蒙古高原,缔造了蒙古民族,而且对中华民族的统一和发展做出了杰出贡献;同时对欧亚许多国家和民族发生过巨大影响,对东西方文化交流、政治变革,对推动世界历史发展起到了前所未有的作用。成吉思汗不仅是蒙古民族也是中华民族的英雄,是世界历史上最伟大的军事家、政治家、思想家之一。崇尚英雄、塑造英雄、歌颂英雄,是我研究成吉思汗的初衷。

  有个同志说得好:“一个民族没有英雄,这个民族是可悲的;出现了英雄,却不去认识他、宣传他,这个民族是没有希望的。”任何时代、任何民族都需要自己的伟大人物,需要自己的英雄。我们的时代、我们的民族、我们的国家也不例外。体育方面需要世界冠军,科学方面需要国内外著名的科学家,政治、军事上也需要世界级的英雄。只有这样才能振奋民族精神,激起人民的斗志。成吉思汗是我国历史上少的世界级的英雄,毛泽东同志将他与秦皇、汉武、唐宗、宋祖相提并论,在世界上他的名声与影响丝毫不亚于拿破仑和彼得大帝。近些年来,不少地方给千年伟人排队,成吉思汗往往被排名第一或名列前茅。歌颂与宣传这样的英雄,自然有利于增强我们民族的自豪感和民族自信心。而在改革开放、振兴中华的大业中,正需要用这种英雄的业绩、英雄的精神、英雄的人格、英雄的品德影响与陶冶青年一代,需要不断提高全民族的素质,鼓舞我国人民为祖国的振兴而团结奋斗。这正是我二十余年来研究成吉思汗的主要目的所在

  2、写作传记、剧本与小说的过程及电视剧主创人员

  我本是一名史学工作者,早在北京大学历史系读书时我就非常崇拜成吉思汗。文革以后,我回北大进修,选修了著名史学家蔡美彪先生的《辽金元史专题课》,进一步引起了对成吉思汗的兴趣。从1980年起,我开始了对成吉思汗的专题研究。到1991年初,在十二年时间内我先后写出了通俗历史人物传记《成吉思汗传》(现有辽宁师大出版社版)、学术专著《成吉思汗全传》(北京出版社版)和电视连续剧文学剧本《一代天骄》。后来经著名导演陈家林先生介绍,我认识了著名编剧俞智先老师,他花了几个月时间执笔写出了《成吉思汗》电视剧文学剧本第二稿。1997年上半年,我和俞老师受内蒙古仕奇集团委托,经过八易其稿,终于完成了电视连续剧《成吉思汗》的写作任务。今年上半年,此剧经王文杰导演制导,已经摄制成功,并将在近期内与国内外观众见面。

  为了满足广大观众和读者的要求,我们参考《成吉思汗全传》《成吉思汗传》、电视文学剧本《一代天骄》《成吉思汗》等,改写了一部长篇历史小说《成吉思汗》,北京出版社将在近期内正式出版发行。人们常说:“十年磨一戏。”从1988年我开始写作《一代天骄》算起,至今已经过了十二年;如果从1980年我写作通俗历史人物传记《成吉思汗传》算起,至今已经过了二十个春秋。二十年的写作过程使我深深体会到,将历史人物传记改编成电视连续剧,再改编成长篇历史小说,这是一个很有意义的尝试:它将历史的学术研究与文艺娱乐及社会经济效益结合起来,为历史学开辟了一条新途径,也不失为提高电视剧质量的一个有益的探索。我认为,用历史剧或历史小说的形式正确地宣传历史人物,应该成为历史学者的一项任务。我们的历史学家们不应当将这一任务完全推给电视剧作家或小说家,电视剧作家与小说家也不应将历史学家拒之门外。二者应该主动地结合起来,这样不仅可以进一步提高历史剧或历史小说的科学性和可信性,而且可以推动历史学的研究进一步深入发展。

  (附本剧主创人员简介:导演:王文杰,山东电视台导演,曾制导《红十字方队》《孔繁森》《光荣之旅》等。编剧:俞智先,辽宁大学中文系毕业,曾留校任教。辽宁人艺一级编剧,曾编写《努尔哈赤》《康熙大帝》《乾隆皇帝》等。朱耀廷,北京大学历史系毕业,曾留校任教。现任北京联合大学应用文理学院人文系主任,元史教授,国务院特殊津贴专家。曾出版《成吉思汗传》《成吉思汗全传》《中华文物古迹旅游》《诸子百家与现代文化》以及电视文学剧本《一代天骄》等。)

  3、编写与放映电视剧《成吉思汗》的现实意义

  我认为,在千年更替、百年交汇的时刻将《成吉思汗》搬上电视银幕具有十分重大的现实意义:首先,《成》剧歌颂了成吉思汗自强不息、勇往直前的奋斗精神。从他九岁时父亲被毒死之后,他们一家孤儿寡母,颠沛流离。挖草根,吃土拨鼠,家中仅有的几匹马被抢,一家人被追杀,年轻的铁木真差点儿死于非命;刚结婚一个月后,年轻美貌的妻子又被抢走。可以说,当时的社会加在他头上的都是苦难和辛酸。但铁木真母子兄弟却没有被压倒、被征服,而是勇敢地同命运抗争,与自然界及敌人博斗,终于从苦难中蹶起,逐步担当起历史赋予的重任:由一个弱小部落的首领,成为统一蒙古、统一中国北方、征服欧亚大陆的一代天骄。他这种不怕苦、不怕死,不服输、不屈服的艰苦创业精神,勇往直前精神尤其值得为振兴中华而奋斗的人们学习与发扬。

  其次,《成》剧恰如其分地反映了成吉思汗恩仇必报、敢爱敢恨的人格自尊。蒙古民族是一个爱憎分明、恩仇必报的民族,成吉思汗则是他们当中的杰出代表。电视剧一开始就出现了一个镜头:蒙古部可汗俺巴孩被金熙宗钉在木驴上活活处死了。当时,金朝对草原各部实行分而治之和屠杀掠夺的“减丁”政策,蒙古部民乃至几代可汗为此献出了鲜血和生命。正是这种几代冤仇导致了草原内外的长期征战,孕育了以征服战争为主要生活内容的一代开骄。《成》剧是以血族复仇开始的,成吉思汗也是在血族复仇的战火中诞生的。正是在他出生的那个时刻,他父亲也速该俘虏了残害俺巴孩可汗的仇敌铁木真兀格。仇敌被处死了,但他父亲却让自己的儿子使用了敌人的名字,说是为了纪念战争的胜利和儿子的降生。可见“铁木真”的名字本身就深深打上了社会动乱、血族复仇的烙印。从某种意义上也可以说,作为蒙古部的战神,铁木真是为血族复仇而生。而当他的父亲被敌人毒死后,“为父祖报仇”,就成为他生活的主要目标与动力。他痛恨金朝统治者、痛恨杀害其父祖的塔塔儿人,痛恨与他们一家为敌的泰赤乌人,也痛恨压迫和迫害自己亲人和同胞的一切敌人。但对于自己的父祖,对自己的母亲,对自己的妻子和情人,对自己的子女、部将和人民,他却充满了无限的爱。正是为了抢回被夺走的妻子,他发动了第一次战争;为了为父祖报仇,他一直与塔塔儿为敌,并终于开始南下征金;为了替被杀害的450名商人和使者报仇,他进行了向西方邻国的讨伐;他对自己的母亲却一直孝敬温顺、言听计从,对自己的恩人和情人也一直感念不忘。更为可贵的是,他没有停留在“恩仇必报”的水平上,而是随着斗争的发展,思想不断升华。他的爱和恨都是发自内心的,其中大部分都是合理与正义的,但也因此而导致过一些残暴的举动。然而他的自尊、自爱、自强、自立的伟大人格,却永远值得今人和后人学习。

  第三,《成》剧如实反映了成吉思汗胸怀宽广、求贤若渴的用人政策。他用人不问民族、出身,不问等级、资历,包括反对过自己的人、昔日的敌人,他都可以破格任用,如其名将者别就曾射中他的脖颈,而木华黎则是敌对势力的门户奴隶。从这一方面讲,他用人是无条件的;但另一方面,他强调唯才是用,无才不用;强调部下必须忠于自己的主人,对于背叛故主者必杀不赦,因此他用人又是有条件的。人才的得失去留,关系到事业的盛衰兴亡。总结和学习成吉思汗胸怀宽广、求贤若渴的用人政策,对于我们今天的事业无疑会有一定裨益。

  第四,《成》剧歌颂了成吉思汗雄才大略、无往而不胜的政治谋略和军事才能。他从小到大、从弱到强,勇敢机智,无坚不催,以十万军队与几十万金军进行决战,只带二十余万军队就敢于万里向西方邻国的讨伐。结果却打败了一个又一个敌人。所有这一切,充分说明他不仅是一个“只认弯弓射大雕”、能征惯战的勇士,而且是一个精通战略战术、深明治国之道的政治家与军事战略家。他利用矛盾、争取多数、各个击破的斗争策略,他不断加强军队建设、政权建设的各项政治经济措施,他因粮于敌、因敌攻敌、依靠敌方力量攻击敌人的军事斗争方针,他知己知彼、灵活机动、随机应变的战略战术,的确都有“古法所未言者”。所有这些都值得我们学习与借鉴。

  第五,《成》剧充分肯定了成吉思汗缔造蒙古民族、统一中国北方的伟大历史功绩。成吉思汗一生中主要做了三件事,一件是统一了蒙古高原,实行了一系列政治经济文化法律制度,使蒙古族成为一个真正统一的民族。我们可以这样说,没有成吉思汗就没有蒙古族,成吉思汗是蒙古族的真正缔造者,这是毫不过分的。第二件事是南下征金,攻占了金朝的首都中都,占领了黄河以北地区,灭掉了西夏,招降了畏兀儿、哈剌鲁和林木中百姓,为忽必烈统一中国打下了坚实的基础。第三事是进行了向西方邻国的讨伐。自唐朝的安史之乱以来,当时的中国已经分裂了四百余年,中国各族人民反对各地封建政权的割据混战,要求实现祖国统一。混一四海,统一中华,可以说是当时人民的普遍心声,是中国历史的发展趋势。随着形势的发展和政治上的成熟,成吉思汗将个人复仇活动和血族复仇战争发展为统一草原、统一北方的战争,这就在客观上符合了历史发展的要求。而其孙忽必烈征服大理、灭掉南宋,则是中国历史上的第四次统一,是少数民族皇帝第一次统一中国。正是在这次统一的过程中,云南回归祖国,西藏、台湾正式纳入祖国版图,它对中华民族的统一和发展起到了重大作用。充分肯定蒙古族和成吉思汗、忽必烈对祖国统一所做的贡献,无疑有利于民族团结和祖国的进一步统一。这也是当今各族人民的共同愿望!

  第六,《成》剧对成吉思汗向西方邻国的讨伐进行了适当的描述与反映,正确地处理了当时的民族关系,对向西方邻国的讨伐的起因、过程、后果及影响也通过故事情节和适当的旁白做了一定反映和说明。千秋功罪,只有以历史唯物主义的态度和方法才能正确地评说。在中国众多的帝王当中,大概只有成吉思汗是最具有世界性影响的人物。之所以如此,在很大程度上是由于成吉思汗及其子孙进行了向西方邻国的讨伐。描写成吉思汗的大型历史剧,不反映向西方邻国的讨伐,这与努尔哈赤、皇太极,与统一中国北方的少数民族领袖就没有什么区别。实际上,这种回避矛盾的做法并不是一种历史唯物主义的态度。我们认为,作为一个实事求是的史学家和剧作家应该知难而上,应该敢于描写成吉思汗向西方邻国的讨伐,应该正确地分析向西方邻国的讨伐的起因,如实地反映战争的过程,并应用生动的事实说明成吉思汗胜利、其他民族失败的经验教训。《成》剧用了五分之一的篇幅反映了成吉思汗的向西方邻国的讨伐,申明了本剧编导对向西方邻国的讨伐的看法,大胆地接触了这个有争议的问题,这本身就具有重大的现实意义。

  4、编写本剧的难点:如何处理文学真实与历史真实的关系

  研究历史必须尊重历史事实,编写电视剧也要努力做到历史的真实与文学的真实有机结合。当然,要真正做到这一点也很不容易,它不仅需要历史学者与电视剧作家或小说家配合默契,而且需要不断总结经验教训。作为一本学术专著,我写作《成吉思汗全传》时要求必须十分严谨,要求无一事无出处,无一事无来历。为此,我花费了十二年时间,参阅了国内外大量的原始材料,吸收了前人的研究成果,八易其稿,全面介绍了成吉思汗的一生。出版社和学术界认为,此书是我国第一部有关成吉思汗的大型传记,居于介绍“一代天骄”的群书之首。它填补了我国元史研究的一个空白,将成吉思汗的研究推进到一个新水平。此书不是根据主观臆断进行推论,而是严格根据历史材料进行写作,努力做到了历史的真实。

  但作为电视剧或历史小说来说,则不能局限于历史,而是必须进行虚构。但我认为,历史剧或历史小说应该不同于戏说,不同于一般的戏曲或小说,这种虚构,不应该是随心所欲地胡编乱造,不应该是“纯属虚构”,而应根据当时的历史条件将一些人物与事件典型化。要集中突出几个人物、几个事件,要创造典型的环境,创造故事情节、戏剧冲突,甚至还要创造戏剧语言。而所有这些创造,从历史学的角度看来,在当时都有可能发生,但在历史上并不一定都是真有其人其事。我认为,这才叫做艺术的真实。几年来,我和俞智先老师密切合作,反复协商,反复修改,终于改编成了一个比较成功的电视连续剧文学剧本和一部长篇历史小说。我们认为,这两个本子既做到了历史的真实,又做到了艺术的真实,比较好地处理了二者之间的关系。

  人民欢迎历史学家写作更多更好的历史人物传记,也欢迎历史学家与剧作家、小说家一起创作出更多更好的电视剧或历史小说来。如何将历史的学术研究与文学艺术形式有机地结合起来,以便向更广大的读者与观众正确地宣传历史,这是摆在广大史学家和文艺工作者面前的一个新课题。我们的探索仅仅是初步的,由于水平所限、时间仓促,其中肯定有不少地方不能尽如人意。再加上“隔行如隔山”,其中也会出现一些不可避免的失误或错误。我衷心希望行家里手对我们的作品给以诚挚的批评,也希望有更多的史学工作者与文艺工作者密切合作,使我们的史坛和文坛上不断开放出鲜艳的花朵,结出丰硕的果实!

  二、本剧内容简介

  本剧分为五部分三十集全面介绍了成吉思汗的一生:第一部分六集主要反映他多灾多难的少年。1146年,其祖先俺巴孩汗被金熙宗残酷地钉死在木驴上,可以说是此剧的序曲。十五年后,1161年秋,蒙古乞颜部首领也速该打败了在草原抢亲的蒙面人,救下了一位弘吉剌部的美女——诃额伦。从此,他得到了一位年轻美貌、名扬后世的妻子,这就是成吉思汗的母亲。第二年,也速该活捉了塔塔儿部首领铁木真兀格,正巧自己的儿子也在此时降生了。为了庆祝战争的胜利,也速该给他取名为“铁木真”。铁木真九岁那年,父亲带他到弘吉剌部去求亲。在回来的路上,也速该被铁木真兀格的儿子毒死了。泰赤乌部抛弃了他们母子,使他们在颠沛流离中苦度岁月;塔儿忽台等甚至将铁木真捉到泰赤乌部,企图将其置于死地。爱和恨的种子在铁木真心中生根发芽,深深影响了铁木真兄弟的成长历程。

  十八岁时,铁木真与弘吉剌部的孛儿帖结婚。但好日子刚刚开始,昔日的仇敌蔑儿乞部又抢走了他的新婚妻子。失去了心上人的铁木真不得不寻找可靠的盟友。当时的草原英雄克烈部的脱斡邻汗和札答兰部的札木合帮他战胜了蔑儿乞部,夺回了自己的心上人,为他最初的振兴贡献了力量。但一山不容二虎,羊、马不能同牧。不久,铁木真被迫离开札木合单独设营,它使铁木真摆脱了对别人的依附,开始形成一支独立的力量。正是在这种情况下,铁木真被推举为蒙古乞颜部的可汗。从此,一代天骄的事业揭开了一卷崭新的篇章!

  第二部分六集主要反映他与自己昔日的结义兄弟札木合的战争:兄弟反目比仇敌更可怕。铁木真称汗不久,札木合反目为仇,纠合塔塔儿、泰赤兀等13部向铁木真发动进攻,双方发生了十三翼之战!铁木真被迫撤退,札木合则乘胜报复,残酷地对待那些背弃了自己的过去的部众。铁木真在战场上虽然失败了,但在政治上、道义上却获得了胜利。1296年,铁木真利用金朝与塔塔儿之间的矛盾,配合金朝,初战塔塔儿,打破了塔塔儿依靠中原主子称霸草原的局面。为了对付日益强盛的铁木真,札木合纠集东方诸部与铁木真进行了一场争夺草原霸权的大决战——阔亦田之战。各怀异志的乌合之众经不住铁木真、王汗联军的猛烈打击,不到一天就土崩瓦解了。札木合投降了王汗,铁木真却乘胜追击泰赤乌部,终于在斡难河边消灭了这个多年的仇敌。1202年秋,铁木真集中兵力,进攻其宿敌塔塔儿部,塔塔儿被击败。铁木真不仅占领了水草丰美的东部草原,而且得到了两个美丽绝伦的妃子。

  第三部分六集主要反映铁木真战胜王汗、太阳汗,统一蒙古草原的历程。由于札木合等人的挑拨离间,王汗、桑昆背信弃义,向铁木真发动了突然袭击。昔日的亲密战友终于变成了不共戴天的仇敌。铁木真损失惨重,不得不向东部草原转移。1203年夏,为了防止桑昆再次实行突然袭击,铁木真被迫将营地向呼伦湖西南的班朱尼小湖边转移。19位首领“共饮班朱尼河水”成为铁木真创业史上的佳话!这年秋,铁木真率兵奇袭了王汗的金帐,强大的克列部被消灭。从此之后,在蒙古草原上乃蛮部成为铁木真的唯一对手。而未经战阵、不自量力的太阳汗也不堪一击,1204年经过纳忽崖之战,不可一世的太阳汗被打败,蒙古草原统一的时代终于到来了!1206年,铁木真在斡难河源头建立大蒙古国,被其部下尊称为成吉思汗。第四部分五集反映成吉思汗南下攻金。公元1211年,成吉思汗南下伐金。建立金朝的女真族向来以能征惯战著称于世。这年秋,成吉思汗与金军进行野狐岭之战,这是蒙古与金朝之间的一场决战。金军主力大败,后军溃逃,伏尸百里。“金朝百年兵力销折溃散殆尽,其国遂衰。”野狐岭之战成为金朝失败、蒙古胜利的一个重大转折。

  野狐岭之战后,成吉思汗率军进攻金朝的首都中都(今北京市)。金宣宗与太子相继南逃。1215年,驻守中都的金朝统帅完颜晖自杀而死,蒙古大军攻克了中都。由于豁儿赤到向麻部选取30名美女,激起了林木中百姓之叛,成吉思汗回军蒙古草原。

  第五部分七集主要描写成吉思汗向西方邻国的讨伐和灭夏战争。1216年,成吉思汗派450名商人到当时的西方邻国经商。西方邻国边将杀人越货,成吉思汗派使者进行交涉,西方邻国国王杀其正使,副使被辱。1219年,成吉思汗忍无可忍,决定向西方邻国的讨伐。面对着蒙古大军的进攻,国王拒绝了集中兵力决战的正确建议,采取了分兵把关、城自为战的被动挨打的战略。而当蒙古大军日益逼近时,他又放弃首都,放弃天险,祈灵于神灵与天意,只知率众逃跑,从未组织过一次像样的抵抗。根据成吉思汗的命令,者别、速不台像猎犬一样咬住自己的猎物不放,即使其躲入山林、海岛,也要象疾风闪电般追上去。躲入山林的秃儿罕王后被迫投降了,逃往海岛的国王悲惨地死去了。这是历史对他们无情的惩罚!

  成吉思汗回军路上接见长春真人,似乎是一个插曲,但他们讨论的却是有关人的生死和如何治理国家的重大问题。人生短暂,就更为可贵;国家难治,就更需探讨。长春真人与耶律楚材等人的思想对成吉思汗及其子孙发生了潜移默化的影响。1225年秋,成吉思汗回军草原后,又不顾64岁高龄,坚持向西夏发动进攻。他虽然未能在自己的有生之年统一中国,但却为其子孙留下了三条方略,历史一一证明了他预见的英明与伟大!1227年8月,成吉思汗死于六盘山下的清水县。他的子孙和部将为他举行了一个特殊的葬礼,埋葬了这个世界历史上特殊的人物。由于时间过去了七百余年,成陵的所在已经成为一个难解之谜。而他不息奋斗,不断抗争,雄才大略,横扫千军的一生却为中华民族和许多国家的人民所关注,被人们评为“千年伟人”。

  三、本剧对民族关系问题的处理及对成吉思汗的评价(略)

    1、关于统一蒙古草原过程中的民族问题

    2、关于蒙古与女真族的矛盾

  3、蒙古与西夏、畏兀儿等族的矛盾

  4、如何分析与描写成吉思汗向西方邻国的讨伐(我对“黄祝论”的看法及对成吉思汗的评价)

  四、部分专家学者对本剧的评价及本剧的艺术特色

  1、电视艺术家协会专家学者座谈概况

    3月13日,中国电视艺术家协会在北京内蒙古宾馆举办了《大型电视连续剧“成吉思汗”研讨会》,中国文联副主席、中国电视艺术家协会主席杨伟光同志,中央电视台副台长胡恩同志,中国电视艺术家协会常务副主席、秘书长于光华同志,副主席珠兰.其其格同志,以及视协、内蒙的相关专家学者、自治区党委领导,剧组编创人员等出席了这次研讨会。与会同志一致高度评价了《成吉思汗》这个电视连续剧,大家认为:这部电视剧是近年来少有的高质量的历史巨片。它通过铁木真光辉、英雄的一生,展现了成吉思汗政治上、军事上的伟大才能,塑造了中华民族的一代天骄的英雄形象。作为历史人物传记片,这部电视剧大气磅礴、工笔重彩、场面宏大、情节曲折,人物栩栩如生,故事引人入胜。这部片子没有有意地拔高,也没有有意地贬低,成吉思汗的伟大和他的历史、阶级局限,都在片子中得到了体现。专家们认为,这个剧写得好、拍得好、演得好,整个创作是严肃的,认真的。成吉思汗的成功塑造,将会让人久久不能忘怀。与会的专家学者一致认为,这部片子崇尚英雄、塑造英雄,崇尚统一、维护统一,有利于增强民族团结,振奋民族精神,是一部难得的,也是一部值得推崇的电视剧精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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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编:段俊丽 来源:CCTV.com